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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自以为体贴，语气温柔地说：“先吃饭吧，有什么事我们吃完饭再聊聊。”

张三站起来，带他到了餐厅。李四坐在位置上，看着餐桌上的花胶鸡汤，地黄炖乌鸡，葱爆羊肉，虫草炒腰花，他莫名觉得意有所指。

李四吃完，张三期间一口没动，他忍不住问：“吸血鬼的食物只有血吗？”

“是啊，只有血才能填饱肚子，吃其他东西只是尝个味道。”

“那我是……你的食物？”李四踌躇不定地问。

“噗嗤，”张三用手抵着唇，笑出声，“不是哟，我有我的食物来源，咬你吸血只是我想做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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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并不觉得好笑，吸血鬼想做就做了，这琢磨不定的情况让他的生命时时刻刻有威胁感，是食物链上，被捕食者对捕食者的恐惧。

明知道眼前的吸血鬼在对猎物失去兴趣前，是不会放过他的，李四还是问了。

“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我也不知道，”张三认真思考后回答他，“可能等我死了以后，你才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