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着血呢,哗哗的可严重了,我估摸着你可能是忘了,就刚刚,你搁咱柜台前,直挺挺地就晕倒了,给我吓一跳!哥没啥别的意思,哥就一beta,你别多想,就是给看看你背后的伤口,看下严不严重,严重的话我先给你把血止住,你缓过劲儿来咱要是想去医院,哥就陪你一块儿去。总之你先别动,喏,你看,我刚买的止血棉还有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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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柳眼神一眯,看到眼前挥舞地沈顺手上拿的东西,这才松了力气,任由沈顺拉住自己的手。他倒不是担心沈顺要做些啥,从短暂的相处时光中他也看出来了,这不是啥坏人,倒是个热心肠的,就是脑子实在缺根筋。他担心的是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脑袋就烧得厉害,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乱窜,烧得他难受,恨不得把全身衣服都脱了跑出去在雨里裸奔两圈。
沈顺见宣柳不再抵抗,心中一喜,忙把他手松开去脱他T恤,脑袋支棱起来透过宣柳后背去看他伤口情况。这不看不知道,宣柳后背早都被血给浸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血染得没一处不红的,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儿直冲鼻腔。原本沈顺以为宣柳身上就一块伤口,最多是那种稍微严重点儿的割伤,哪知道他背上密密麻麻地全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给抽得来没留几块好皮。甩鞭的人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用的是带倒刺的鞭子,宣柳伤口处皮肤都给抽得翻了过来卷边儿了,泛着血花,有的地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沈顺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
他心里有点犯怵,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口,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那个...柳子,待会儿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儿啊,那个..我尽量下手轻一点,你要是疼得慌,你就..咬这个吧,实在不行你咬我都成!”沈顺把火机从裤兜里摸出来让宣柳咬住,但宣柳摇了摇头,脑袋没力气似的彻底埋进沈顺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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