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效、威慑、和谈,不管怎么说,都不会是直接的宣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理解非常正确。
都彭把装死兔放回长椅,把乱藤四郎交给一期一振,将和泉守兼定挂在自己的腰间。尽管他还没有回答眼前这位先生的问题,未免有失礼的嫌疑,但在有条不紊地做事时,年轻人态度却很自然。
他看来已经很习惯这种情况。属下提出问题,上级自然可以等到自己愿意开口时再说话。他沉默得理直气壮,丝毫不受名义上长官的气势压制——审神者其实很容易被培养出这种个性,因为刀剑男士们也都拥有过人的气场,却会放低姿态效忠和服从唤醒自己的主人。
但长官先生却不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凭借着他降服了萤丸,将他重铸成现在的模样,他就有骄傲的资本。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年轻人重新翻开刚才写了很多字的记事本,抽出了一张原本被当成垫板的纸牌。
这些事加起来大概也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天空却已经从晴空万里变成了阴云密布。阳光彻底消失了,纯黑的云层汇聚过来,闪电在云间穿梭,草坪被吹得东倒西歪……中年长官仰头看了看天,没有被这种异变吓倒。
他略一沉吟,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是检非违使?”他略显迷惑地说,“是你刚才的动作把检非违使吸引到这里的?你刚才改变了历史……”
长官从不畏惧与这些本来可以当做盟友却不行成为敌人的家伙们战斗。虽然只身来到都彭面前,但远处护卫着他的付丧神却都从战场上千百次战斗中磨砺出来的精英。
暂时想不到两个普通付丧神易主到底影响了什么历史大势,但他还是极有担当地挥了挥手,对跑过来的近侍传达指令:“集结队伍,做好战斗准备,疏散这里的医患。”
第一滴雨在他说话间掉落下来,暴雨和雷声顷刻间充斥天地间。
长官不太在意检非违使的来临,转过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身边的年轻人身上:相比其他住院休养的审神者,他打扮得实在是太过整齐得体。
穿着洁白的审神者制服,挺拔地站在磅礴的大雨中。有力的手搭在腰间的打刀上,他仰着头看天空中的黑云,雨滴却一点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长官先生啼笑皆非地发现,这个年轻人竟然在浪费着珍贵的灵力隔绝水汽,以便保持自己干净帅气的形象。
他接过近侍递过来的伞,先把它递给身边偶像包袱太重的年轻人:“这里的结界很结实,检非违使暂时还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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