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回来了?我去洗个手!”
正想着要和他分享情报的和泉守兼定连忙说,“唉唉?那我也去洗洗。”
堀川国广知道他们要去干吗的,没有阻拦的意思,点了点头,轻轻走到自己主人的身边坐了下来。
和泉守兼定以为洗手只是一个托辞,没想到乱藤四郎真的来到河边,蹲下来认真地洗手洗脸。
他不耐烦等到短刀洗完,就抓紧时间把堀川国广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讲给粟田口的短刀听,顺便讲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国广的本丸绝对也是有问题的!他的态度太可疑了!看着吧,我觉得等我们攻占了王点,他们也绝对是跟我们一样,不会返回本丸去的。”
如果是不久前,乱藤四郎一定会觉得这种事太麻烦了——如果是普通的审神者,保护他一小会,等到他的其他付丧神找过来,他们离开,以短刀现在的心情,对人类审神者释放善意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
不过现在嘛,他乖巧地顺着和泉守的话,尽量摒弃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推测着各种可能性。
“有可能是审神者跟原来的付丧神不合,堀川君是他为了自保新锻造出来的?”想到审神者被他吵醒后的反应,短刀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不对,那个审神者对付丧神没有任何戒备,他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一定都很照顾他。还有堀川君,他练度不高,忠于审神者,但对付丧神同样没有警惕性……这太矛盾了,一个付丧神,带着主人逃跑,可是对付丧神却毫不戒备,如果他们是从暗堕的本丸中偷跑出来的,不该是现在这副模样……”
和泉守兼定听着乱的长篇大论,皱着眉头说:“除非,他们的敌人不是付丧神。”
乱藤四郎愣住了,打了个寒颤。他轻声说:“堀川君说过,他的审神者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们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
和泉守兼定理解了他的意思,露出震惊的表情,犹豫地说:“你是说……他们在躲避时之政府、或者是其他审神者的迫害吗?可是国广的主人也是一位审神者,能够担任审神者的人类少之又少,时之政府对审神者一向宽容优待……”
“呵呵……”乱藤四郎轻轻笑了起来,“大概吧,可那是跟我们付丧神相比呀。和泉守,你忘记自己作为刀剑的时候,在主人手中,斩杀过多少厉害的敌人了吗?他们中间也有很多才能卓越的人物呀,对吧?”
短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含着笑意回想起蜷缩在和泉守披风和外套里,睡得脸颊发红的那个年轻人。好可怜,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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