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泛起一种奇异的战栗。
祁珩迅速分出一部分稳固的灵力覆盖住裂缝的封印,然后试图从藤蔓中抽出,但藤蔓随着他下肢的动作好像没有根一般不受力,祁珩皱眉,变势手刀劈上藤蔓,却仿佛劈上了铜墙铁壁,藤蔓毫无触动。
棘手。
很快不同的透明的藤蔓圈住了祁珩的另一只脚腕、手腕和劲瘦的腰肢,藤蔓较粗的主干缠绕在手臂和腿根,在全部绕上去后,把他微微抬起,又分出细细的分支挑开了祁珩的腰带,一件一件一层一层把光白匀称却饱含力量的身体剥出,衣物从脚边落地的一瞬,藤蔓狠狠发力,将祁珩按坐在了高台之上。
这座高台是当初祁珩为了打坐恢复灵力更快,从昆山中取回的良玉,灵力流动快,身体一离开便散开去,玉面便凉了下了,藤蔓猛的将他按在台上,光裸温热的大腿触及冰凉的台面,激起皮肤一阵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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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这是做什么,空间规则无法触及神识与魂魄,这是要直接杀死他的肉身吗?天道,可以这样做吗?
“为什么?”祁珩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出声,对方如果是天道,那便无处不在。
那空无一物的地方浮现出一列清晰规整的白光文字:“你的灵魂能在骨肉的沉浮中坚韧到几时呢?”
祁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