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花草都晃了晃,像是在附和苏棠的话,苏棠的眼神柔软下去,又抬手摸向了墓碑。
远处响起嘈杂声,是庆功宴要开始了,两人起身,牵着手回了营地。
因为商定了喜宴的事,秦峫心里高兴,庆功宴上便将这茬说了。
本就兴致高昂的将士们越发兴奋起来,庆功宴上本就没有尊卑大小,如此一来,连寻常将士都来凑了个热闹,饶是秦峫海量,也被灌得有些迷糊。
苏棠没敢让他们继续喝下去,寻了个由头将人遣散了,喊了若风和她一起将秦峫搀扶回去,一碗醒酒汤灌下去,秦峫眼神这才清明了几分。
“难受吗?可要吐?”
秦峫摇摇头,但显然醉意还没完全消散,连眼神都带着几分朦胧,却仍旧抓着苏棠的手不肯松开:“这仗终于打完了......这些年,真是对不起你。”
苏棠有些莫名,什么对不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