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着魔了似的,当班的时候拿着长矛在地上画,画了用脚磨一磨,磨平了再画,你知道他画的什么吗?”
我好奇的问“他画的什么”。
柔柔又笑起来道“他画的是一张笑脸,别提有多难看了,那笑脸画的比哭还难看,简直四不像,不仅画画,他还在地上写字,一个矛,想了半天又在旁边写个木,这个字我不认识,你认识吗,你说好笑不好笑”道完之后拿手捂住嘴,笑得弯下腰去。
我脑子飞快的转一圈,恍然大悟,心想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一个矛再加一个木,不就是柔吗,柔柔,你的名字啊。阿祖那张笑脸只怕画的也是你吧。
阿祖真是用心良苦,痴情绝对,好一个情种,为了柔柔学作画作诗,有点空闲就拿来看书看书还是看书。
以前我好心教他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用功,多说他几句他还不高兴,动不动就跟我说不学了,我好心巴巴的为了谁。
不得不感叹爱情是坟墓,爱情能使鬼推磨,爱情也能使不爱学习的阿祖变成书痴。
情不自禁的我摇了摇头。
一见到柔柔,阿祖就变得不是自己了,头低到不能再低,红着脸,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柔柔。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还想跟白颜冷较量,我微叹一口气道“阿祖,地上是不是有碎银子”。
阿祖锰一抬头,连连道“没有”。
我和柔柔忍不住笑出声,阿祖像是反应过来,也朝我们笑。
白颜冷和白笑秋一前一后的走进来,白颜冷道“在门口就能听到你们的笑声,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神气的道“当然是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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