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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詟坐在桌前临摹描字,按照我的要求,先临摹一遍,然后自己再照着写。这样的话即使写的不是那么的完全相像,也有八分像。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能有八分像就已经很不错了。
玄詟写的倒是挺认真,坐的端端正正地,胖乎乎的小手握着笔,一笔一画,全神贯注,写完一页又一页,我表示很欣慰。
我斜靠在躺椅上,从怀里掏出粉色小香囊,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用手轻轻捏一捏,椭圆形,上面宽下面尖尖。
上回不小心从怀里掉出来的就是这枚小挂饰,当时十九少白颜冷抢着要看,辛亏没给他看着。
白孖寒,十四少,难道真的是你吗?
我记得那是在五年前的某一天,我来白府找白笑秋。
那个时候,我跟白笑秋一个称对方为笑秋,一个称对方为凡凡,每次听他温柔的唤我凡凡,我都会向他撒娇,让他多叫几遍,我说我爱听。他就一个劲儿的唤凡凡,凡凡,我的小凡凡。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笑秋曾跟我说过,白府门前有两颗常青树,树干博大,枝叶茂盛。
关于白府笑秋很少在我面前提及,有时说到尽兴之处无意间说起也只是一笔带过,蜻蜓点水。
从他口中我也只知晓他还有同父异母的三个哥哥、两个弟弟,两个妹妹和一个姐姐。堂弟堂妹一大堆。大哥白展奇,二哥留守边疆,三哥战死沙场。像他这样的大户人家,必定多些烦事绕身,他不想我参与其中也是怕我忧心,我也就不多问。
在这之前,我从未来过白府,只能凭着白笑秋平日里描述的一些记忆的碎片,东捱西问,我来到白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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