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的心思。我只想亲自为他做一样东西,让他征战在外的时候,看到香囊也会想起我的好,感受到我对他的爱。
他走过来揽着我的肩,语重心长的道“我不仅是个男人,我还是个少将,铜墙铁壁,金盔铠甲,带领一众将士们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若是腰间配上这个香囊,毫无违和感,而且”,他指了指我手中的香囊。
“而且怎么啦”我追问他继续说下去。
他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堂堂一少将竟然害羞了,耸耸鼻子又道“而且,它竟然是个粉色的,这让我怎么戴的出去,只怕还没上战场,就会被一众将士给活活笑话死了。堂堂好男儿应该战死沙场,而不是残喘拜倒在石榴裙下,你说是不是”。
我脸一红,当时只想着怎么把这香囊做出来,倒是忘了这茬,顿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将香囊从我手中要回来,从袖筒里抽出绢帕将其包好放在贴身的衣衫里,将我抱起坐在他的腿上,我顺势将头靠在他胸前,他朝着我的额头亲一下,深情的道“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的,我怎么可能舍得不要,我会一直好好保存着,我在的一天,香囊就在”。
事实证明,舞文弄墨我尚且可以,针线活确实不在行,差强人意罢了。
曾经,那也只是曾经,如今的我显然不是白笑秋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兄弟两人一走,我这间屋子又开始变得清静了。
思索再三,眼下也只有那个冷面俏佳人可以帮我,事不宜迟,直奔殇影阁而去。
白颜冷见我立在宅院门口,眼中明显带着一丝惊诧之色道“飞飞”。
话不多说一把将他推进屋子,迅速的将房门掩上,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跟他描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