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请叫我无名小卒苏飞飞”。
又寒暄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末了各自摆摆手,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行。
房间里留着灯,从窗户照射在院子里,形成一片明亮而又柔和的光晕,我眼眶一热,内心充满了温暖跟感动。
爱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在等我。
我推了推爱儿,她锰地一颤,惊醒了,揉揉眼问我“先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扯了个谎“睡不着出去随便走了走,只怪白府太大,差点迷了路”。道完我还干笑两声。
那爱儿睡眼朦胧的赶紧道“先生,你说什么爱儿听不明白,我跟十二少几乎一个晚上都在等你”。
我心一沉,随手拈来的谎到底是不靠谱,怕引起爱儿的怀疑。
毕竟她不是菊儿,也就不可能像菊儿那样事事为我着想,替我包庇圆场。
她是白笑秋跟处楚怜薇的人。
想一想,我拍了拍爱儿的肩旁,一板一眼的道“刚才我没说清楚,现在重新说一遍,你听好了,是四小姐睡不着,要我陪她到处走走,你也知道的,这四小姐从小在她阿爷家呆着,对白府不是很熟,又是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俩走着走着就走迷糊了,辛亏有个当值的侍卫给我们引路才回来,要不然只怕是这会儿还在府里转圈呢”。
爱儿噢了一声,像是明白了似的。
看着我的脸,爱儿惊呼一声“先生,你这是怎么啦”。
我用手摸一摸,感觉到一阵刺痛,命爱儿拿来了铜镜,凑近一看。
可不是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