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君听他的话,尽数柔声应好,边解开自己下裳,露出那根已经兴奋到滴水的阴茎来,漂亮的像根狰狞的玉势,魏延不小心扫上一眼,便已经有些受不住的情动。他同这几个男人厮混太久,床第之间早就养出了些淫性来,怕伤到胎儿,这是头一次旷这样久,如何能不心动。
谢隐本来有意叫他坐着,由他在身后抱着魏延,不过魏延不大乐意,他强调:“我要瞧见老师的脸。”谢隐本来素日是多么稳重一个人,如今也是思索了片刻,还是将他的要求压了下去,只特意叫宫人抬了面西洋镜进来。那西洋镜有男子般高大,明亮如水晶,照的可谓是一分一厘都清清楚楚,摆在了床榻的对面,其用意不可谓不清楚,挥散下人后,谢隐轻轻去咬他的耳朵,问:“陛下现在就可以看见臣了。”
两畔的床幔被拉起分开,用玉钩缠住,他们二人正正好映射在镜里,倒好似春宫图似的。魏延有些新奇,便也应了。由着谢隐漱过口,叫他侧躺着,又抬起他一条腿,他头一次如此清晰,看到自己向下倒的阴茎底下那个淋漓肉穴,魏延有些惊奇:“那里倒是长了些毛呢。”谢隐的手掌覆在他两腿间,像是探小儿拉尿没般,轻轻揉了一揉那团蚌肉,回他道:“是,不过已被陛下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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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闷哼一声,自己一手撑着,一手去撸动自己身前玉茎,专心致志瞧着镜子里,老师散发的姿态,几年过去,他还是那样高挑清瘦,肩膀宽而不生许多肉,如今披着这衣袍也还是这样,瞧着清隽无比。老师往自己身下摸去,那根阴茎湿淋淋而滚烫的头部便触感鲜明地擦过他柔软臀肉,轻轻一下打在他阴阜之上。
镜子里他两腿间赫然出现一个圆润肥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