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不凡,他是认真想叫他做自己得力的臣子的。他想,老师并不会同他开什么玩笑,他惜言,每一句大概都是认真的。而魏延两个都想保。
他柔顺地躺在老师的怀中,隔着一层中衣,终于也触碰到了老师身上的一点热度,无论如何都是微微的,叫他格外珍惜。
而在谢隐的视角看去,他分明秾艳的五官,长发散了,也只披着一层中衣,松松垮垮的,浅铜色的皮肉是起伏的群山,饱满的热烈的,争相闯进他的眼里,他几乎要被灼伤了。他开始知道那片鼓胀的胸膛捏起来是怎样的厚度和柔软,荡漾起来时,又是怎样的风情。腰,腹部,柔软咸湿的私处,像一片旺盛交合的春天,软地要将他完整地吞噬进去,所有的贪嗔爱怨都变得更加扭曲和馥郁。此刻风雨骤停,他的心却没有停,前尘往事,起了小性的年长者还是要计较一番的。
“老师想要...如何呢?”
魏延没有回答他,而是讲问题又丢给了他,这是试探。
谢隐好歹还是年长他近十岁的人,秉记着一点度量,便也从容地接下了:“周栾逼辱你,当杀。”他话说的很温柔,“杀”字也是轻轻的,圆融的像春风里被吹落的一朵桃花。魏延却叫这字激的一颤,谢隐瞧得很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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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想要他死?”他问道,旋即自己又接上了:“确实,杀人有些损阴德,不若这样,将他手脚筋挑了,废人一个,徐长年虽看着不显,对这个弟子却还是有一二分的重视,再用他去羞辱逼迫那徐长年一番。如此既惩罚了他,也方便再为陛下讨些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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