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懒得再去问老师了,老师现下背后有着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积攒起来,只让他觉得背脊生寒。
那么,周栾。
他再次驾临软牢,不过这次是在另一边,这里的条件也要好得多。
周栾极安静地坐在地上,倒像是寻常地打坐似的。没着人换他的衣裳,魏延说过,不必如此刻意羞辱他。许多脚步声慢慢地,自远而近,传到他的脑中,应当又是一位贵人。然而等了许多日,魏延一直都没有来过,他心中极静,是以并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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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是刻意换了锦衣卫的衣裳来的,就是为着不引人注目。他皂靴定在地上,取了披风,于椅上坐下,挥退许些不相干的人,只叫他们退下。
“我有话要问你。”
这样一句话一出口,周栾立刻就从入定的状态中抽了出来。这是魏延的声音。前尘繁琐,周栾默默想了片刻,还是按住了自己起身行礼的冲动,不作声响。
魏延见他紧紧抿着嘴唇,既没有着厉害的枷锁也没有行礼,踢出腿去,皂靴碾在栅栏上,笑道:“怎的还在生气?”
周栾启口欲言,又闭了口,最后只哑声道:“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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