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信来,周栾无迹】
那信上如此写到。一为人师,一为贼子,人师的那个争不过,玉九郎便只好做个得力的忠臣了,擒贼斩奸,他要为陛下臣,为陛下刃,为陛下犬。
此刻,魏延正洗漱完,拿着老师亲笔传回的信观察。似乎是察觉出些不对劲,谢隐旁敲侧击地问了他些许问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诸如此类,又添了些许叮嘱,最后才写道,他不日就返回,让他安心,不要多想。魏延将信看了又看,才叫张全将它收好。老师的信他有专门的匣子,从十三岁开始就已经堆积起来,全部好好地叠着。
明日茫茫,明日茫茫,魏延想,可若是老师在,哪怕是一起去寻死,倒也叫他安心许多。他如此想着,安然入睡。
目下的明日,竟也并不是飘渺的云雾,咸腥的情欲如密不透风的沼泥,将他全数包裹。
魏延颇有些无语,宫人们瞥见一点他神色凝重,预备着进来的步伐便又止住了,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魏延长叹一口气,下身的肉唇经过过分的摩擦,肿胀着,存在感过分的鲜明,更何况此刻小腹又怀着之前那种高潮前的饱胀之感,如同一块吸收了过多水分的海绵,撑着小腹的皮肤,他微微动一下腿,便能感受到下身之处一片泥泞,冰冷的粘腻的,他平素欲望淡薄,还只有在十六岁出头的年纪,有这样的遗精,此刻遗精的部位却似乎换了一个,他轻轻往后靠,压在床头,忍不住浮想出些过去的情爱片段,肉屌捅开软穴,叫两片肉唇贴在茎身上,一抽一送,玉祁臣的面上会是隐忍的神情,光看他的脸就是一种享受,双眼绵绵如饱含水雾,甚至倒好像魏延在强他似的。而周栾会送的更狠些,也许到底是出身不同,他的身体并不像玉祁臣石,周栾身上有很多的伤,肌肤粗粝,然而他的肌理又实在是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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