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琢如磨”,他还是陛下眼中的玉九郎么?
那副温润可人的面皮早叫他自己撕下扯到地上践踏撕裂。他对不起陛下。他对不起陛下。可是他到底不是个乖孩子,他不是君子,他是不见光的朱门绣户深宅大院里喂出来的怪物。从幼时起就常常被父亲罚着整夜地跪在祠堂里,叫他反省,明道,修身,可他修不了,十四岁梦着陛下出的精,多少个荒唐的瞬间,他想着陛下的面容将男精打出来的,到了十八岁,他终于忍不住流着泪,愧歉而珍重地将陛下一点点吃进腹中。
魏延将脑袋埋在他颈侧,鼻间全是他身上的信梅香,如任人亵玩的怀珠之蚌。那手指陷进他软肉里,吃进咸而腥甜的肉瓣之中,危险地贴在阴道口边揉弄。他是年幼的第一次揣崽的母兽,焦虑而紧张,脑中一线绷紧,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于下身,怕那根可怖的肉刃刺入肉身,那、那么长,会顶到子宫、将孩子颠掉的......可他又到底叫男人驯化成了性淫的母兽,方才那绽放的女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似乎正可见玉祁臣那双比玉更白较雪更清的骨节分明的手,鼓着一点关节处的薄粉,揉弄着他颤巍巍的花蕊......真是羞煞人也,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下腹发热,女阴肿胀,潺潺流出更多的蜜液。
陛下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比女妓还要淫浪么?不知道,抑或是,明明知道而不肯承认,不肯去想。
在这滚烫而叫人发脑昏胀的红尘里,忽而触及的那点冰凉恍惚间叫他以为是雪。
他腾的惊慌地往回看,只见得是极繁复精致的一把刀鞘,似乎是西番那边的手艺,幽幽地返着寒光,他一下就知道了对方的意图,悲怆地长叹一口气,失了力瘫着身子压在玉祁臣身上。多戏剧,从前别国使臣捧在掌心供奉上来的宝物,今朝用在了皇帝的女阴上,肉乎乎粘嗒嗒的肥豆子叫玉祁臣拨了两拨,别去包衣,贴上了宝石,往镜中看去,只见两点截然不同的红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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