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很久了。
燕肆站在山顶某棵粗壮的橡树后,短暂的走神后,他看到风拂过海面,掀起一层一叠纯白色的浪层,涛花连绵,几艘帆船平静的停滞在远处。
是浅蓝色。
“各位请按照编号顺序来。”
“试跑环节会一直开放到傍晚六点钟前。”
“请各位选手注意全程安全!”
据点的工作人员用着带有浓烈南欧口音的英语进行最后一遍的提醒。
但速降老手无需多言提醒,他们也清楚自己应该要做什么。
各自与伙伴、同行人在合适的区域热身,排队,准备滑行。又或有几名本身热度较高的选手,接受着媒体的采访。
相较于孤身一人的燕肆,这些人都是成群结队。反而衬得燕肆这边有些冷清。
可停留在他那张出众的东方面孔上的目光,却不会少。
“诶,你看那是亚洲人吗?”
“他怎么在角落一个人热身。”
“我猜他肯定是在等我,嘿嘿——不过之前的环节里我怎么都没见过他?”
“别自恋了。”对方翻了个白眼:“分站比的时候人山人海,那么多人,你怎么都记得住。”
那人拍着胸脯说:“不可能!我对帅哥很敏感,那帅哥的长相完全是我的菜,我要是见过绝对不会忘!”
“……”
“我记得中国有个很牛的大神,好像是叫罗明,我怎么没见到他?上届瑞士洲际赛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