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呼呃??”
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刃死命绞紧,语气不禁染上几分委屈。这还未曾被使用过的器官开苞的感触对对方来说似乎过于激烈,身体控制不住力度地挣扎,却也逃不过子宫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现状,此时眼前怕是不断闪着白光吧。被过度开拓的肉套孔洞处泛着白,坏掉似的不断淌出些淫液。被冷落已久的阴蒂下方,小眼一张一合地往外淅淅沥沥漏出些尿液,使本就被精液和淫液浸得发白的床单微微泛黄。本以为刃已在先前的拳交中失禁排空了膀胱,实际上内部似乎还剩下少许液体。人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穹想。
刃的阴道在长期的调教下早已变成穹阴茎的形状,即便对把穹的轮廓包进去吸吮的感触已然上瘾,过度的使用使其现在大多只能讨好似的软软裹住肉棒,而子宫却是弹性十足而紧致,让穹觉得下一秒就要交代在里面。
“不能再…??要坏了???”
刃往常低沉的嗓音拔高了不少,与因本不应体验到的过度快感而抽搐的身体相似,尾音也发着颤,穹边用那肉筒套弄阴茎边想这状态好像故障的机器人。虽然他知道刃的身体不会坏掉,但受到的精神冲击大概是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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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一会哦……马上就结束了。”
开拓者那因令人平静镇定而广受好评的嗓音此时用来安抚在他身下边挣扎边痉挛个不停的刃,那声音总是能让后者安定下来,此时也不例外。而此时那嗓音可不是为了心理安抚。在刃的状态稍平静些之后,孩童那纯真无邪的残忍之处便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