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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算了!下不为例,再趁我喝醉了悄悄喝酒我把你生活费停了。”李三援挥挥手,不耐烦起身,他脑袋太痛了,实在不想多说:“你去外面等等,我穿衣服。”
陆以川点点头,听话地走出帐篷。李三援看着儿子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酒量很差,酒品很烂,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是没有半点印象,但猜也知道没有好事。胸口的印子如果不是同队其他醉鬼做的,那多半就是帐篷里这个醉鬼做的,但那是自己儿子,他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了。看看周围还落着纸巾,都不忍心假设昨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尴尬。李三援看陆以川也是一副醉懵了的样子,估计也是屁事不知,那最好。他弯腰把地上的纸巾都收好,再把狼狈不堪的毯子和垫子叠好了收起来装进行李袋,他决定等把陆以川送回家就立刻把这袋脏东西全扔了眼不见心不烦。
没事的没事的。李三援安慰自己,被喝醉的儿子啃啃胸算什么事,他妈的这小子还是从自己逼里挤出来的呢。况且人喝醉了就是个没脑子低级动物,弄出点荒唐事也是情有可原并非不能接受。这么一想李三援很快就达成了逻辑自洽自我和解,他快速穿好衣服,再走出帐篷时又变成了平时的自己。
陆以川看他的模样,悬了半天的心这才算落回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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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收拾好后没再跟着杜兴一行一起玩,直接借口陆以川要回去上学,开车走人。路上,陆以川忽然想起前一晚听见李三援喊自己“儿子”的那个人,想起他的眼神,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心慌感如同附骨之蛆。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