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胀,但已经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
林暮被陆司明进入的时候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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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青筋贲张狰狞可怖,才吃进去半根林暮就已经到了极限,像条脱水的鱼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着,对方还在往里塞,深得林暮一阵一阵干呕,拼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太深了...出去...疼...啊...疼!”
这种反抗无能,被男人强暴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雪青泽强上的时候。
他本就委屈。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被一个两个公的强上。
那看似有效的自我调节,实则治标不治本的委屈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
他在陆司明野蛮的入侵中哭出声。
但即便到了这种场合,他还是舍不得怪爱慕自己的雪青泽,他抽抽噎噎,想大声骂身上这个强暴亲弟弟的畜生,可他又不敢,怕被陆司明报复。
——他从来没有反抗过陆家,就像是六年前陆盛强行改了他的大学专业一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的人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