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杏儿扶着路,哎哟的也出了祠堂院门。
三老太摇了摇头,这金娃这心太软了。
庆家的看到自己家男人套好了牛车,赶了过来,到了祠堂院门口了。忙对着三老太道:“三姥姥,那会儿,俺急了让俺当家的回去套了车,这会儿您老没事。俺得赶紧回去,让他再把车卸了。孩子还在家里,俺先走了,您老和惜儿也早点休息。”
“嗯,去吧。孩子要紧。”三老太对庆家的摆了摆手。
庆家的又笑着向赵惜儿点了点头,忙转身抬脚向院门口小跑步走了出去。
屋里的其她几人,见没戏看了,也纷纷的向三老太和赵惜儿道别。
三老太太挥了军手:“没事的,俺老婆子这会儿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屋里人陆续的退了个干净,三老太看向赵惜儿想问,又想了想:“丫头,天不晚了,睡吧。”说完,拄着拐棍了起身,就要离开。“
三姥姥,这个你吃丸。以后气喘了,你就吃丸,冶气喘的。”赵惜儿忙将直攥在手心的白色瓷瓶向三老太递了过去。
三老太疑惑的看向赵惜儿手上的瓷瓶:“这是?”
“嗯,俺之前听远儿说过,这药可以冶您的病。您老可以先用用,没效,再不吃了就是。”赵惜儿想了想,那个凌千绝的药,应该挺有效的吧,毕竟他给她涂的冶蛇伤药,就挺有效的。这会儿若是她不动,伤口基本就不痛了呢。
“丫头,你下午去镇上了?是去为老婆子弄药去了?”三老太说着昏浊的老眼红了个静。这丫头啊,那会儿,难道是想起这药才急急的跑了出去。
“啊?”赵惜儿被三老太的问话给惊着了,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想到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