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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峻仪觉着心口闷痛,想到他被白宰了百两金子,还兴冲冲傻子样当宝般捧了回来。结果人家六两银子买了大篮子,就心肺肝都痛。
不过,很快严峻仪想到了刚走进来时,听到这周娘子说的毛衣,心想她既会弄这绡丝花,那么那毛衣定也不般了。有眼前妇人的巧手,有他的天才头脑,还愁挣不回大把的银子?
“怎么?严少东家这是不想涨,欺小妇人,人浅势微吗?”如果眼前的严大少真是这么微利是图,眼光又浅的商人,那么她慢慢的再想出路也可。反正手上有十几两银子,就算暂时找不到出路,她也能省着点坚持到生了孩子呢。
“嗯?周娘子说的是什么话。严家虽不是高门大户,可也是诚信之家,这篮子绡丝花和饰品,在下愿以百两银子收购。周娘子怎么说?”严峻仪想明白了,脸上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潇洒自若。顺便改了称呼,他刚才有听左叔叫她,周娘子来着。
赵惜儿见这严家大少爷没有让她失望,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小妇人只是用普通的铁丝原料,未有金丝亦未用金沙,公子用百两银子太了。”
“嗯?”
“啊?”
左掌柜和严峻仪脸上都显惊讶之色,这小妇人刚才明明看上去很贪心的啊。
看到他们惊讶的样子,赵惜儿自我检讨了下,难道她真的表现的很贪钱?“嗯,打个对折,五十两就好了。”
“对折是?”两人听明白了后边的五十两银子,这才明白对折是半的意思。两人对于五十两银子都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对赵惜儿口中的对折这种陌生的词汇产生了兴趣。
赵惜儿看到二人求教的眼兴,很是耐心的将折扣的说法和二人详细的解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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