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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有时把龟头顶上他的口腔,抓着他的头转圈,有时直接捅到底,感受柱身破开自己狭窄的咽喉。
在来回吞吐了十多分钟后,他有些撑不住,在手臂软下去前,他缩紧口腔里的空间用力一吸,瞬间一股腥味从嘴里爆开,几滴白浊被他不小心咽了下去。
陆丰珩把有些疲软的阴茎吐出,张大嘴露出湿润粘稠的口穴,白浊的精液沾满整个内部,他向沐问汐展示着他努力的成果。
沐问汐把手指伸进甬道,把精液上上下下涂满每一个角落,即便是舌头底下那一小块净地也难逃一劫。
做完这一切后,沐问汐满意地收回手指,把指尖是混合了精液和唾液的液体涂抹在陆丰珩脸上,在撒尿之前不准他把精液吞咽下去。
沐问汐解开床脚的狗链,牵着他往浴室走去。
这几天陆丰珩特意请了假,不用去公司,但前几天似乎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因为答应了好好陪沐问汐在家休息,他瞒着对方在书房处理事务,趁对方熟睡之后偷偷起身继续工作,自以为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殊不知在他悄悄关上房门后,床上原本熟睡的人霎时睁开冰冷的双眼。
直到昨天早上事情才算是度过了危机,他刚一在书房瘫下来,沐问汐就冷漠地推门而入,对视半晌后才说出一句话:“很好,看来公司的事解决了,现在不如来聊聊我们的事?”
于是昨天就有了自己被惩罚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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