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构造赐予他生育的可能,只是在一些细枝末节上忘了为这位未来的母亲行个方便。他的盆腔极窄,同时吞入两根粗壮的阴茎十分不易,紧致的小腹鼓出不堪的形状,萨菲罗斯狼狈地悬在半空不敢继续坐下,被撑得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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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安抚他,安吉尔在深处慢慢磨蹭结肠口,含住头顶抖动的豹耳,顺着毛流的方向舔舐,萨菲罗斯溢出含蜜的呜咽,窄腰在安吉尔的手下软成一滩泥。杰内西斯从下往上寸寸抚摸布满细汗的洁白皮肉,掐着环拧动艳红的乳晕,将饱满的胸乳托高,侮辱性地抽打出肉浪。萨菲罗斯下体喷出的水已经打湿了一片床单,被压着坐到底时整个腹部都在痉挛,哭着尿精了,浊白的精液顺着肿胀的柱身淌下,堆积在杰内西斯的腹部。
猫下巴上还垂着泪,本能地伸手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开,很喜欢这种类似标记的行为,杰内西斯眉头抽动了几下也由着他。他把萨菲罗斯拽下来咬着唇,拍着臀肉含糊地让他跪起来,留足活动的空间让自己能好好操这只发情的母猫。大猫抖着腿勉强跪起,全靠安吉尔在后面帮忙提着腰胯,毛茸茸的尾巴讨好地挂在健壮的臂弯,尾部尚且蓬松保持清爽,根部的皮毛已经被弄脏,杂乱地打着绺。
这两人的动作没有任何配合可言,战场上培养出的默契早就喂了狗,只知道卯足了劲捅他,将两口穴撑得发白,重重撞在深处。猫被欺负得溢出不成调的音节,流着泪和唾液,夹在中间被撞的东倒西歪,又在下一次冲撞之前被拖回原地摆好姿势挨操。
杰内西斯爽的将腰侧结实的腿肉掐出层层叠叠的瘀痕,两根肿胀的阴茎隔着穴肉推挤彼此,让前后两口穴比往日更紧,发了大水,一刻不停地在喷,一部分随着动作挤出去泼在床面,大部分被堵回腹腔,使得下腹部的酸胀更为明显,猫哭的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