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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兵也好,朋友也好,做爱也好,明明都是我先来的。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萨菲罗斯闭着眼睛沉在水中,失去了他的攻击性,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袒露着非人的美貌。
至少在此刻,这个人的美丽只向自己展露。
杰内西斯很喜欢那捧银白的长发,于是它们得以在水中自由游动,攀附上苍白的皮肉。萨菲罗斯的内裤被打的透湿,绷得很紧,是符合个性的黑色弹性平角裤,将大腿处的前部肌群和性器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份量不轻的阴茎缩在前方,再底下是囊袋和鼓出来女阴。他将那双腿分的更开,钻进水下去舔弄感兴趣的位置。有力的舌肉隔着布料反复描摹两瓣阴唇中间的凹陷,萨菲罗斯的女阴很肥,压下去时能感受到明显抵抗和阻力,矜持地推拒着男人滚烫的唇舌。他轻轻啃咬,一小块饱满的皮肉在牙关吃痛弹跳,被安抚性地含吮。
杰内西斯破水而出,急喘几下,将头发全部梳到脑后,眉眼压得很低,水流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唇角磨蹭得嫣红,到现在才重新挂上一点快意的笑。
隔着波动扭曲的水面看不出什么变化,杰内西斯把人抱出浴室丢到床上,勾走无趣的底裤,并且坏心眼地任由男人身上最后一小片布料悬在精致漂亮的脚踝上摇晃。他仰面躺在杰内西斯的床上沉睡,长腿被最大限度地张开,完整露出中心被舔到淫靡的女阴,杰内西斯照例用PHS记录下辛苦多时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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