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更纯净,男人用木勺舀了温度合适的土豆泥喂他。
很好吃。
萨菲罗斯的脚趾点在餐桌下纹理复杂的棕红地毯上蜷缩,他白的近乎透明,下一刻就要长出薄而柔软的光翼飞走,关节处是粉的,毛毯刺得男孩慌乱,舌头快速从木质餐具上卷走食物完成进食,他是猫舌头,对温度很敏感,半点没觉得烫。
正是春季,遥远的季风从海岸线那边吹来,越过连绵的山脉,摇动翻涌的群青,吹进这两扇普通的小窗。
这样的日子井然有序地持续着,每天,克劳德会在固定时间进入那间阴冷的地下室,带来相同的针管和药品,待到冰凉浑浊的药水流入青色的血管,他会将萨菲罗斯领出去,穿过一段石灰浆灌注的台阶,桌面上会有不同的食物在等待。
药物让他浑身燥热,在赤裸腿根贴上微凉的椅面时发出舒服的哼哼。克劳德只在‘训练时间’中拷着他的手,即便如此,不同时期的瘀血还是叠加在他纤细的腕骨上,相同的情况还出现在男孩被揉弄得愈发挺翘淫荡的胸乳和窄细的腰臀两侧,青红的指痕在那些地方堆积,止于甜美而深陷的腰窝。寡言的施暴者会在极其偶尔的情况下轻吻萨菲罗斯麻木的指尖,然后让他在阴暗狭小的地下室独自醒来,拖着颤抖的下肢爬进浴室去清理腿间流下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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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今天已经让萨菲罗斯已经等了很久,他面朝那道上了锁的门,端坐在床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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