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说拜拜吧,萨菲罗斯。”令他痛恨的声音响起,克劳德冷淡的声线比海水更加刺骨,少年单薄的身体在男人从后贴上脊骨的滚烫体温中战栗,漆黑纤长的睫羽被海风濡湿,像是无力煽动翅膀的蝴蝶。
萨菲罗斯没有之后的记忆,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
克劳德似乎只锁住了门,简单将他的手腕铐在背后,没有做更多的限制。房间没有窗户,地板上随意丢着针头和药剂瓶,萨菲罗斯跪着看清了瓶身的标注,一部分是TPN,最低限度维持萨菲罗斯的生命体征,还有很大一部分超出了萨菲罗斯的知识储备,瓶底剩下一点浑浊的粉色。他的颈侧残留着大量药物注射后冰凉的刺痛,手臂内侧是细密的针孔和扩散的瘀血,看得出为他打针的人技术很差。萨菲罗斯赤裸无力地俯在洁白的床单上,情欲的火焰灼烧着年轻的肉体,令他无师自通地在稍显粗糙的布料上胡乱摩蹭酥麻的前胸,将微微隆起的乳肉挤扁。少年像小猫一样在无人的房间偷偷吐出舌头,渴望能伸手用力掐住肿胀的乳头止痒。
萨菲罗斯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仍有浅色的伤疤在柔韧白皙的肢体上纵横,他瘦了许多,肩胛和脊骨在背部突出,潮红正爬上那些更薄的皮肉,令少年全身上下都透着可口的甜意。他的身下带着一个小巧纯黑的笼子,半勃的阴茎被卡在刑具里,接触不到任何东西,尿道口被一根细棒贯穿了,深达稚嫩的前列腺,下方坠着制作精良的锁头,稍有动作就会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响。硅胶质地的小玩具压在敏感的阴蒂上,被一根从臀缝中间穿过的窄细皮带固定,萨菲罗斯看不清它是怎么运作的,每隔几秒钟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声粗暴拍打他麻痒的阴蒂。
他没法再爬回到床面上了,腿间一片湿意,萨菲罗斯倾向于是由于昏迷时被注射的陌生药剂令他的体温高度异常,他的全身的骨肉都要融化了,连指尖都绵软无力。本就敏锐的五感被进一步放大,他越来越无法忍受粗糙的被褥和硌人的地板,越来越快地在床单上摩擦湿热肿痛的皮肉,摇动下体会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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