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身子僵了一下,似从梦中惊醒,看着照片,那不过是一场过去的梦,现在白利华的爱早已不复存在。
话筒放在嘴边,咽一口唾沫,初晓看着镜头,“我有一个很爱赌博的爸爸,小时候家里有点钱就要被他抢去输掉,母亲来京都之后,那时候我正好签约模特,就给她的账户上汇去十万元。
她一直催着我跟文长庆回去,我不愿意,她就打我,之后我们闹翻了。
她住到了小旅馆,突然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说爸爸在家里输掉十万元,如果不给钱地痞就要砍掉他的手,叫我拿钱给她。
我说不是才给你十万。
她说,这个钱不能动,是要留着你妹妹做嫁妆的。
她来京都后经常找各种理由问我要钱,有时候甚至自己翻我的钱包拿。
当时的我连交房租的钱都没有了,我不给,她就到小区来闹,后来被我的朋友制止住。
过了两天,她给我打电话说她在住的小旅馆好像摔断了腿,让我过去看看,当时我有些犹豫,可是想到她在京都举目无亲,如果真的摔倒就叫天天不灵。
那时我的脚受了伤不方便行走,是楚骥寒送我去的。
上楼的时候我看见她全身都是伤,当时我说,妈,我送你去医院吧。
妈妈说,我现在全身痛,想歇一会再去。
本想给她叫救护车,但她还是拒绝了,说饿了,让我烧水给她泡个面吃再去医院。
那时,妈妈跟我说,她错了,她不该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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