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整被褥的花生。
不弄不行,盖着的棉被被放到最底下了,而且小喜又那么害羞,再说今天炕烧的也热不铺被褥没法睡人。
几乎是咬牙切齿把花生都处理掉,再掀开褥子,下面一层就是桂圆了。
等把最底下的一层莲子都弄好,苏浩男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上好的绸缎料的新郎服也被他脱了去,现在就只穿着一件内衣了。
“这回没事了。”苏浩男穿了一会儿看小喜还站在地上急忙招招手,把被褥铺好后让她坐在了炕边。然后他下了地,把放着酒菜的桌子搬到炕前。
“饿了吧!我听麦穗说新娘子一天不准吃东西,就知道你这个实心眼的肯定不会偷着吃。”苏浩男说着就往小喜跟前的碗里夹了个鸡腿,就在他坐下来准备一块吃的时候,小喜又说话了。
不过还是支支吾吾的,苏浩男有听没有懂,不过好在他看到了小喜的手势。
顺着小喜手势一瞧,苏浩男才知道自己气糊涂了,竟然把合卺酒这样重要的事给忘脑后头去了。
不过,苏浩男看着装着合卺酒的容器挑眉。
合卺酒从老一辈就传下来的规矩,要用瓠瓜来做。因为这种瓜比较苦不能吃,用来挖空内心一分为二做瓢。而合卺酒有个瓠瓜来当容器,再脸上红线寓意就有夫妻合为一体,甘苦与共的意思。
可是,苏浩男盯着看起来有点古怪的容器,吞了口唾液后提议:“我看我还是去厨房取两个碗什么的再喝合卺酒吧!”
“可是……”小喜绞弄着小手,“麦穗娘说了,洞房当晚新郎新娘都不可以离开新房。否则不吉利,很容易做不了……做不了一辈子的夫妻!”
听了这话,苏浩男流了一脑门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