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痛,而是虽然痛却还莫名而深切地渴望这种痛,像是宁愿痛着受磋磨也要深深埋进心上人的身体。
正当他尝试去理解自己心里这自讨苦吃的想法,却又听见他一见钟情的小姐说:“站起来,在这站直了。”
月染心想,若是站立着总不能那样弄他了吧?于是忍着双腿紧绷的颤抖,勉强扶着床面站起来,不得不抓紧了紫檀的床柱才没有因为腰间酸痛而倒下去。好在紧接着温雅便推着他靠在了床柱上,让他后背有了支撑。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月染以为难受的事已经过去,倒开始好奇起来。
而温雅只是叫他抓紧了床架上的雕花,而后拖了椅子到这仍然懵懂无知的小少爷面前,自己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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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染虽不懂床笫之事却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小姐要做什么,却已然来不及了,被温雅站在椅子上扶着他的肩,对准那根硕大挺立的肉棒径直坐下去。
因为站立的缘故,这骑坐的角度更加容易控制,她完全没有费力,晃了两下便将那根可人的肉棒吞到了最里面。而月染因此被干得大哭出来,肉棒被挤压的痛感弥散到整个下身,腰腿都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住,却因为站着的缘故也不能轻易松力,只能竭尽全力抓紧了床架才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小姐……呜……奴、奴要死了……”这第二次被操到底,月染虽然没有昏过去,却比昏过去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从脸颊光洁剔透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