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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壁力气赛不过霍修晟,孱弱地吸着气,原以为霍修晟是个纯情的正人君子,谁知就是一匹难驯服的狼,“你……你都知道了?”
霍修晟低低地笑道:“您是说知道什么?是摄政王乱伦玩弄陛下,还是阉人以下犯上?”他坐在青石上,把孕夫安置在他大腿。
白色的浊液浸湿了裤子,霍修晟扒下天子的裤子,屁股上有浅浅一层红印子,用指腹摩搓道:“陛下真是娇气,不过才坐在马背上一会儿,这儿竟这样敏感。”
“住……住手……哈啊……”谢昭壁两条腿被霍修晟掰开,轻便的骑装也被霍修晟脱了去,露出肌白如玉的身子,高高隆起的肚子失了托力,没人捧着,沉沉地往下坠去。
“陛下愿意给摄政王和阉人侵犯,臣就不可以吗?陛下,这不公平。”
“掉……龙胎要掉了……托着……托着……啊哈……”带茧的指腹刮着内部的小壁,天子摆着献媚的姿势,一只手抱住霍修晟的脖子,巨大的胎肚一只手根本捧不住。
霍修晟揉搓肉瓣,时不时捏一捏柔软的臀,将长粗的涨器凶狠地插入紧实的密缝中道:“不会掉,臣看着呢,陛下放松些,夹得臣……哈……可真紧啊……”
“不成……朕……受……受不住……啊……嗬嗬……孕夫无力招架住霍修晟的侵袭,微张着唇,已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心悸得厉害,胎儿的蹬劲愈发强烈,更是对谢昭壁造成强烈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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