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证据,胡乱揉着一对嫩臀,语气恶劣道:“为夫这是说中骚宝儿的心事了?出那么多水,是想淹死为夫吗?”
“呜你不准说啊……”谢语竹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害羞拒认,名为命令实为撒娇的话语听起来无丝毫威慑力,像是小猫讨好邀宠,尾巴的绒毛轻扫过裴风的心尖,挠得他心痒难耐。
可私下叛逆的挑衅瞒不过裴风,那娇穴儿正夹着他示威呢。
“啊啊啊!慢、慢啊……”
蓦地,裴风扣住细腰两侧,粗暴发狠地顶弄数十下,又往自己身下死死按住,缓慢扭腰画圈,卡在穴心的龟头碾着酸软的嫩肉使劲研磨,刺激得穴儿一阵阵地缩紧,也一阵阵地喷水。
才缓过去的射精冲动又陡然增强,裴风本欲对不听话的小夫郎略施惩戒,不曾想将自己也搭了进去,颇为光火地把责任全推到了爱勾引他的小夫郎身上,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愈加清脆:“还不给说!又夹为夫,骚宝儿就这么贪吃?嗯?”
素来讲理的端方君子也学会了屈打成招的下作手段,裴风存着让上面的小嘴服软的心思,凶狠地喂了下面的小嘴吞下他的硬东西。可身娇体软的小夫郎哪受得了这等严刑,才不过十余下,就被那烫熟的烙棍捅得溃不成军,淫水哗啦啦漫出,高声尖叫哭喊求饶,好不可怜。
“呜呜……夫君……到了,又到了……”谢语竹瘫倒在书桌上,潮红的侧脸贴在冰冷的桌面,双瞳失神,红唇张开,清莹的泪和涎液流了满脸,棕黄桌案洇湿成深棕。
在他身后的裴风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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