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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想得很好,夜里安静,容易犯困,说不定小夫郎在床上等他的时候就先睡着了。
谢语竹很不想答应,但他清楚,裴风是要考取功名的,多少学子为了专心读书都和夫人、夫郎两处分居,裴风还能花那么多时间陪他,他要适当体谅,只能不太情愿地点点头:“那你要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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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风说好,可这“一会儿”在心思各异的小两口心里有不同的衡量。
谢语竹闲着无聊,忽然想到前日收的喜礼还没核。先头谢家夫妻给他对过一遍账,谢语竹听了个大概,没太在意,他完全信得过父母,不会中饱私囊,自己又是独子,父母宠爱还来不及,钱财不缺,自然就将这事抛在脑后。
眼下,他为了打发时间,从柜子里掏出喜簿和装礼金的罐子开始清算。钱不多,加起来大约五两银子,大半还是谢家亲戚给的,跟承办酒席的花销相比可谓九牛一毛。但是要算谁给了多少就比较繁琐复杂,客人随的喜礼和谢家以前在类似场合给出去的数额差别大不大,没办过喜丧事、要以后才能封礼还回去的人又有哪些,一通人情往来算得谢语竹脑袋胀胀,心叹当家夫郎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
好在他聪慧机敏,这点小事难不倒他。半个时辰后,谢语竹算清账,把礼金重新放回罐子里封好。这些钱目前用不到,可以先暂存,以后当作用急。
勤俭持家、规划明朗,谢语竹再一次感叹,裴风能有他做夫郎,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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