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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孺从窗户里往外探头,倾听了片刻,说:“像是在搜捕逃犯”。
“逃犯?”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
“嗯,控鹤馆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官兵寻常不会来,有些逃犯会把这里当成藏身之地”
两人正闲聊,门被“咚”的一脚踹开了。
一个人拎着剑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步子不急不躁,可就是嘴角耷拉着,眉目森森,脸上一丝笑模样都没有,活像个阎罗王,要杀人似的。
她坐在窗边,静静看着他走到了近前,眼神里没有慌乱惧怕,甚而带了些天真无辜,宛如一泓透亮见底的清泉。
彭孺要起身迎上去,她却扑进了彭孺怀里,娇声娇气道:“他手里的剑好怕人”。
这…简直是因祸得福,天赐良机。
再聪明强势的女人也有怕的像小绵羊的时候。
彭孺按耐着内心的激动,将她抱紧,又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她道:“别怕,别怕,他们只是来抓歹人的,与你我无关”。
女人埋在彭孺的怀里不住点头,还不时偷瞥一眼,尔后,又很害怕似地,迅速缩回彭孺的怀里。
“他怎么还不走?”她怯怯地问。
彭孺被喜悦冲昏头脑,经她一提醒才留意到中常侍还站在跟前,忙请罪,“燕大人请恕罪,这位夫人胆子小,被吓坏了”。
他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缓缓移到了彭孺的脸上,审视了审视,皮笑肉不笑说道:“她胆子小么?我瞧着她的胆子大得很”,说完,又看向她,问:“是吗,阿衡?”
彭孺似梦初觉,徐徐低头看回怀里的女人,见女人正面带笑容,与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