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就别瞎想了,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她默不作声。
见她怔怔望着帐顶,婵娟岔开了话,“您躺了好几天了,就只进了些汤水,必定是饿了,奴去让人拿些吃的来”。
她仍是不发一言。
婵娟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提了食盒进来,又挨个把饭菜端出来,在案上摆好。
她没什么胃口,勉强进了几口粥,喝完药,又躺下。
婵娟让人把漆盘端了下去,仍是跪坐在她身旁守着,“小姐,您再睡会儿,养养精神罢,奴让人给息侯传了话了,若是今日宫中无事,息侯入夜就能回来了”。
一场风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却十足消耗了她的体力,才睁眼不过一会儿,她就觉得精力不济,听了婵娟的话,便慢慢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然而,这回她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精神头足了许多,还让婵娟扶着在房里来回走了几圈,绵软的四肢渐渐也有了力气。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扶着婵娟的手臂在房里缓慢踱步。
“三天了”,婵娟边替她小心看着脚下,边回答。
“我都睡了三天了?”
“何止呢?息侯接奴过来的时候,您就已然睡了四五天了”
她悄悄掐指算了算,嘀咕道:“原来我睡了那么久…”
婵娟感慨不已,咂舌道:“可不,奴当时一见您病得昏迷不醒的,人也瘦了一圈,胆子都要吓破了”,说完,又低声跟她耳语,“不过啊,息侯的样子也不比您好到哪儿去,脸色难看得紧,两眼也熬得通红,跟您养的那兔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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