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虽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可毕竟也是能通天的人,怎么会就认了这哑巴亏了呢?”
刘猛回神,恨恨道:“那是因为------因为贼人太狡猾,根本就无从查起。”
玉烟勾唇一笑,“可我听说,令公子遭难的那天夜里,似乎还发生了别的事。比方说,昭县的县衙大牢里有人越狱什么的?”
“你------你胡说八道!”刘猛极力掩饰道,“昭县大牢可是固若金汤的,怎么可能有人越狱呢?”
“是吗?”玉烟笑道,“刘大人到了现在还要自欺欺人吗?如果我说,当初从大牢中逃出的六个人,现在正在堂外候着,刘大人要不要见一见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刘猛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玉烟道:“王爷的跟班啊!你别看我们家王爷不声不响的,什么事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沈廷钧就干咳了一声,表扬是好事情,但他却听得碍耳。因为说起这事来,他还真就不知道。
刘猛却一子醍醐灌顶,“你的意思是,当初剁掉犬子的正是王爷?”
玉烟就看向沈廷钧,“王爷,他猜的对不对啊?”
沈廷钧撇嘴,“他说了不算,你说是就是吧!”
谢曜放在手里把玩的惊堂木就一子掉落的桌子上,发出的声响居然比他刚才狠命的拍来的声音要大。
他会失手,是因为从来没想过大康朝一贯的冷脸王爷,居然会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这一声响的发出,刘猛的身体就很配合的跟着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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