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哭,睫毛便簇拥着粉红挺立的奶头,好像一把小小的羽毛刷蜻蜓点水地扫着喻南深的奶尖,痒得要死又爽得要命。
喻南深就这样潮吹了,淫液喷湿床单,喷湿交合的地方,喷湿盛皓城性器上的毛发。
痉挛着把腿打开,眼泪流不出来,盛皓城比他更会哭。
哭着埋进他深处,哭着干得他潮吹,哭着把他操到射精射到淅淅沥沥。
盛皓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手铐、一只兔耳朵发箍和一只黑色皮革项圈。
手铐闪着银色金属光泽,内圈却是毛茸茸的,盛皓城边亲喻南深边把喻南深的手铐到了背后。
给他带上白色的兔耳朵,脖子扣上项圈,项圈上还有金色的铃铛,盛皓城一顶进去铃铛就叮铃铃地响,好像给他操喻南深助兴一样。
盛皓城射了两次后,喻南深被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地跪着,奶尖碾在床单上,脊背似云梯,双手被绞在后腰。
白花花颤巍巍的两瓣臀肉下藏着粉红的穴缝,盛皓城往里面塞进去了个肛塞,肛塞末尾缀着毛绒绒一团的雪白兔尾。兔尾巴从股沟里探出头来。
“叫老公好不好?”盛皓城饶有兴致地发问。
喻南深头埋进雪白的床单,执拗地摇了摇。
盛皓城受挫,只好委屈地继续摆弄他的玩具。后穴满了就换前穴玩,把糖果色的跳蛋堵进流水的穴口,穴口垂下一条线,线的另一端是遥控器。
盛皓城揉揉喻南深的臀肉,兴高采烈地说:“老婆有两条尾巴。”
喻南深羞得不行,谁是你老婆。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盛皓城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上下流水的两个逼看。
乳头也被夹上乳夹,乳夹也吊着两颗圆滚滚的铃铛。喻南深只好把胸也拱起来,可是难受,乳夹好像有触须一样钻进细小的奶孔里。
“哈、哈啊,不要,盛皓城,不要。”
喻南深难受地挣动。叮叮叮,叮叮叮,胸前的铃狂响,脖子上的铃狂响,艳糜淫秽的连锁反应。
“是、老、公。”盛皓城很有耐心地纠正喻南深。
喻南深置若罔闻。忽然感觉到前穴一沉,盛皓城捏住了遥控器。
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跳蛋就和有生命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
跳蛋震动穴肉,穴肉震动花穴,花穴震动快感,快感震动高潮,又一次多么艳糜淫秽的连锁反应啊。
机械的声音在喻南深体内狂响,穴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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