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醉了,昏睡中任炎邪宣抱着,也许是有了人的热气,她反而更往炎邪宣的胸膛靠近。
炎邪宣找了树下坐着,将白慈小心翼翼地搂在怀中,低着头瞧看她沉睡的样子。
虽然生了白绵绵,可白慈天生带着媚相,一双桃花眼,浓密的睫毛,在沉睡中仍颤呀颤。
也许是饮酒的关系,白皙的脸蛋,带着淡淡的红晕,红唇抿着。
白慈睡了很久,炎邪宣始终抱着她,直到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她那一双深邃的眼对视到炎邪宣时,她愣了一下,随即似乎认为自己在作梦,呢喃道,“原来我已经想你想到都可以看到幻觉了。”
炎邪宣顿了下,随即明白白慈以为自个儿在作梦,笑道,“原来慈儿这般思念我。”
白慈傻了,会说话的。
她又伸出手摸了摸炎邪宣的脸颊,热的,好真实。
这该不会是真的!!!
白慈瞬间从炎邪宣怀抱坐起来,惊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炎邪宣淡淡的笑着,“是绵绵带我过来的。”
“白绵绵!!!我非宰了她。”白慈起身想往回走,但才走了两步便被炎邪宣拽了回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族里是不允许有外人进入的。”白慈是可以轻而易举的甩开炎邪宣,但是之前她无心的一掌,让他受伤吐血,至今她还没忘记,所以她不敢太过用力。
“我是绵绵她爹,严格算来应该也不算外人。”炎邪宣笑笑的,似乎有些赖皮。
“炎邪宣,你要不要脸,当初我成全了你跟丹摇,如今你现在回来跟我要白绵绵,你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如你所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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