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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一个老汉背着一扁担的烧饼晃晃悠悠的走着。他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老汉摘下帽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放下扁担,他佝偻着身子眼神浑浊的先看了下离他两三米距离那里一身红衣的人,看了一会儿后,犹豫的迈着小步子靠近,将手凑到那人的鼻子下面,想要试试他的鼻息。
结果手指刚靠过去,就看见面容苍白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眸犀利而冷凝,吓得老人蹬蹬蹬后退了几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满地的落叶上,还好如今落叶堆的够厚,老人没伤到。
那老人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膛,打算赶快扛着自己的扁担走,他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太对劲,最后终究是没忍住良心的呼唤。
他再次小心翼翼的微微侧脸,用眼角往那边瞄了一眼,结果这一看不要紧,老人的面色顿时变得慌张。原来刚才靠着树坐着的青年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老汉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一咬牙,便再次凑了过去。
他先颤颤巍巍的弯腰捡起一根树枝子,小心的用树枝子戳了戳倒下人的身体,发现对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老人恐怕真觉得,这英俊的青年已经是一具尸体。
等了半个时辰的老人发现百里屠苏还没有醒过来,他又靠近了几步,他走过去发现他的脸颊通红,眉头紧皱。老汉用手摸了摸百里屠苏的额头,立马像烫到一样收起了手。
“这是发烧了啊……”老人喃喃自语,最后他终究是叹了一句,“做了一辈子的善事,如今也不差这一件了。”
老汉走回自己的扁担旁,他搓了搓手,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扁担。里面放着一个葫芦,老汉拿起葫芦,拿起自己擦汗的布料润湿后,放到百里屠苏的头上,又将葫芦嘴对着百里屠苏干裂苍白的嘴,缓慢的倒了些水。
好在昏迷中的百里屠苏还知道吞咽,在察觉到嘴上的湿意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蠕动嘴唇,将嘴唇上的水吞咽下去。
老汉就隔一段时间,给百里屠苏换一下放在额头上的头巾,这青年的温度太高了,这荒郊野外的,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几天的路,就算是找大夫,恐怕也来不及了。
老人叹了口气,如今命比纸薄,他只能为这个人做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就看老天爷的意思喽。老人摸了摸百里屠苏额头上的头巾,发现这刚放上的布又被他的温度给弄得滚烫,他立马又给百里屠苏换了一遍。
到了中午的时候,太阳恰好照在两人身上,老人坐在地上,啃着自己带的烧饼,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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