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包厢里的人还玩的正上头,他一定比自己睡得更晚,说不定直接通宵也有可能。
从抽屉里找出一会儿上课要讲的试卷,余恨抬指摁了摁抽痛的太阳穴。
昨晚休息时间不够,晚上又涨了一次奶,他半夜被胸口淋漓的湿意给闹醒,黑着脸自己挤了一次,即便如此,今天早上起来,胸口还是沉甸甸的,再次需要纾解。
想到烦心事,余恨不耐地挪动凳子,凳角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噪声,宁嗔一颤,睁开了眼睛。
“把你吵醒了?”显然没想到自己移凳子也能将身边人吵醒,余恨微微觉得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宁嗔没生气也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缓了片刻,才起身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上余恨的肩,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道:“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余恨提起这事儿就没好气,眉眼都阴郁着没了神彩:“去医院问了再说吧。”
宁嗔抬眼看壁钟,确认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拽着余恨的胳膊下楼。
“走吧,再去看看。”
厕所隔间仿佛成为他们二人必去的地方,宁嗔掀起他衣服下摆的时候实在没忍住爆了句粗。
白皙肿胀的乳肉上布满指痕,乳头被凌虐似的挺翘着缩不回去,一道道印记都布满情色的意味,留下的想象空间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男高中生想入非非。
“这怎么弄的?”
“你他妈喝酒断片?”
对上余恨微微有些恼怒的视线,宁嗔依旧反应不过来,外套被余恨拢好,遮住可以被称作春光的景色。
“好同桌,你现在还记得昨天晚上把我摁在厕所里扯掉两颗扣子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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