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也许可以靠着绯欢印的能力放手搏。
只是?
如果惊动了忘仙宗的高层或者是宗主谈君何,她就算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用,何况大宗派都有守山大阵的,外人是插翅也难离开,不由抱怨到,也不知上次廖三娘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气才谈君何那偷到绯欢印逃出忘仙宗的。
灵光闪,云清浅急急忙忙的从储物袋中翻找着廖三娘从忘仙宗修士里夺来的身份铭牌,心中不由欣喜到,命不该绝,原来自己运气也不是那么差的嘛。
将身份铭牌放回储物袋收好,云清浅神识透过绯欢印探出外界,此时已经是深夜,和现世的蛇类般,深夜气温较低,炽妄蛇互相盘绕交缠吐着芯子休息。
绯欢印随意的瘫在蛇池的角,下了个屏蔽神识的禁制,催动着灵力绯欢印缓缓的从蛇池深处上升到溶洞入口处,炽妄蛇从绯欢印从蛇池升起就吐着信子呆呆的望着那赤红光洁的玉牌,不过片刻便失去了兴趣,毕竟它们只喜欢有热度且大补的活物。
刚触及地面,云清浅在身上贴了张敛息符便出了绯欢印。
空气中弥漫着刺激难闻的腥臭味,耳边是密集的蛇类嘶叫声,她紧靠着潮湿冰冷的墙壁小小翼翼的前进,男人的交谈声由远及近,不到二十米云清浅就生生的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青松师兄,上界随便派个传话的人就是就是元婴期的大能,你我都才金丹初期,又待在这个几乎没有什么供给的职位,如此苦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元婴啊。”青河在遍抱怨。兴许是这段话戳中了青松内心深处中所担忧的事,也没有像平时般的训斥青河聒噪。
气氛微凝,粗线条青河也发现了不对劲,语调缓缓变慢,直至消失。
青松的怒气和怨气不断在胸腔中翻滚膨胀着,他是小家族中的天才,资质灵根在宗里的同辈中也算上乘,他和青河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