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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桐方才那句话也算是表明心迹,冉于飞虽先有不愈,现在也勉强能平复,只是依旧盯着令桐看。
“看什么看,瞧你那股小气劲。”连人家杨沁都瞧出来了故意说那话刁难他,比起人家那求而不得表现出的洒脱,冉于飞还真是小气到家了,她突然觉着有几分丢脸。
“朕还是能体会他的心情的。”冉于飞突然感慨道,“谁让我的白包子这么招人喜欢,不过,体谅归体谅,可他之前的鲁莽不能原谅,幸而那折子没送到京中,若是被那干大臣还有太后知晓,难免要有人挑你的不是,他若是个明白人,今天过后也应当收敛。”
提起这个话题,令桐便有逃避之意,她三两句把话题岔开这才作罢。不过到傍晚时分,白令权却折回来找令桐,特意避开众人,到延禧宫去说话。
西眉见白令权来,脸面不由红,低着头行了礼便退下去端茶,令桐瞧在眼里没有说话,引着自家大哥进了里屋坐下道,“大哥找我可是有甚事?”
白令权开门见山,“于飞的心思你可知晓?”
令桐顿,点了点头。白令权又问:“那你是个什么主意?可是也有意要留在宫中?”
这话还真把令桐问住了,她说有便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心思,白家难免就要为她入主中宫而做准备了。若说不愿,那势必要将自己跟许如清的婚事重新提起,也要尽快安排她出宫,这样来,自己的大事便要搁浅,在宫中这么些年的努力便要付诸东流,况且她现在并不想嫁给许如清。
“那如清呢,你跟他……”白令权不死心的问道。
“哥,你就别问了,我跟如清的事爹爹没跟你说吗,你要是能劝劝他也好。”
“你当我没劝吗,如清那个样子竟是要非你不娶了,么云淡风轻的个人,那天竟整整与我喝了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