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愿,瑞国公不会放任不管她。可是明显她不想留在家里,当初他荒唐而不负责任的提出什么十年之约,她仿佛抉择般的答应,还有她当时悠远的眼神,他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不想留在家里亦不想留在宫里,她,到底想去哪?
还有她对自己的方式,冉于飞极其不愿承认,可是她那种维护的方式还有说话的角度,根本就是当个小孩子看待,这是让他最为不舒服的。她明明比自己还小好吧,到底是谁的问题,他挫败的想骂祖宗,你瞧瞧,她现在又表现出副油盐不进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好不甘心啊,明明他都表现的那样明显了,换做崔绣樱萧以柔之流,怕不是要乐疯了,她居然只当做小孩子心性!
“朕这个年纪已然不是小孩子了。”冉于飞认真的语气有些伤感,“朕继位近六年,无时不在提醒自己要变得强大,早已将自己的年纪抛除在外。与几位辅臣之间微妙的抗衡,对朝政对官员的了解剖析,对空虚国库的忧虑,还有后来的西北之战,朕经历的早已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你陪了朕这么年,我以为你该是了解的。”冉于飞顿了顿,“你既然以为我如今心性不稳,也罢,朕不辩解也不强求你,但是朕必须表态,你我的约定还有四余年,待四年后你再看,若朕心如眼前,你当如何?”
令桐心下震,他不是玩真的吧,瞧他脸认真好似备受冤屈般,她突然觉的问题有些严重了,所以说,她教育失败了吗。
“朕来提个要求吧。”冉于飞瞧她终于有了反映,颇有些得寸进尺道:“朕并非心血来潮,所以希望你认真视之(不要无故动手),若是你真的在意,便把那天忘了吧,我们还是如以前般,但四年后朕心不变,还需要你从心考虑(解除那个该死的十年之约)。”
若说冉于飞现今最后悔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十年,十年后,她光明正大毫无心理负担的飞了,他要上哪哭去,宫外还有虎视眈眈的许如清杨沁,以及自己看不见的诸虎口,怎么看都是他们比较附和她的要求,这宫里真是没人爱啊,他好想跟她起飞哇!
“朕的话你好好想想吧。”冉于飞说完便出了暖阁,徒留个严肃而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