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子收债不顺,也因此与秦阁老闹僵,幸而王阁老从中调和这才没有恶化。不过秦阁老此番好似中了邪般,恨不得拼了老命反对海禁,也不知背后受了人大好处,又有少人支持他,难不成还想着扳倒元辅自己上位吗,那倒也还轮不着他不是。”
“你且先于朕说,崔成的案子走的是怎样的路子,又有那些人经手,他好端端的在牢里,怎就被人钻了空子灭了口?”
德宝回道:“崔世子带人去各商铺寻事,将人家铺子砸了不说,硬要人家释放小工回家种地,店家不从,他便使人将人家打死,元辅得了信直接命刑部带人将他制住,只关进了刑部大牢,还未及提交大理寺审判呢,便死在了刑部大牢。经查验他是死于酷刑,可元辅并没下令用刑,是以倒成了桩悬案。若非如此,崔候也不能闹成那个样子,躺在家里唧唧歪歪的就等着您回来替他做主呢。”
要说崔候这算盘打的可真是不敢恭维,圣上如今哪里顾得上替他做主,冉于飞此后先是依次召见了孙未王震两位阁臣,将数月以来朝中大小事务了解完毕,又熬数夜看完了大小奏折,还趁机为白令权与王阁老家大姑娘赐了婚,可谓焦头烂额。
令桐这几日并不在宫中帮衬,所以冉于飞便格外忙乱,她刚回宫便被瑞国公接回了国公府小住。去了趟西北战场,家里人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从老夫人到瑞国公再到白令权乃至乔哥,无不提心吊胆。令桐回家,白老夫人改往日持重做派,竟是亲自到府外迎接,抱着她好番嘘寒问暖,连许氏也做的十分到位。
令桐便将白令瑶的近况说与她听,待听闻她极有可能辈子待在北地时,又好阵难过,令桐顺势将书信交与她,许氏抱着信件徒自回房抹泪,瑞国公与老夫人也就随她去了。看得出来,许氏如今在国公府也不像之前尊贵,至少瑞国公对她便显冷淡,看来令桐不在家,她也懒得维持往日慈母做派,几番为了白令珂难为令桐,也令瑞国公寒心,不过是念着往日夫妻情分与许家的关系,维持住她身为国公府主母的尊贵罢了。
“你母亲现今就那个样子,你也莫要见怪。”国公爷唤她进小书房时对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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