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是以令桐这个顺水人情做的毫无压力。至于许如清那儿,白令瑶还有另番打算,她始终有些可惜他与令桐的婚事,所以待许如清回来,圣驾将要启程前,她便找了个机会私下与他说话。
许如清经历番北地风霜,又成熟不少,也是二十岁的人了,之前儒雅清俊的公子气添层沉稳,白令瑶瞧着倒是越发顺眼。
“许表弟如今顺利而归,舅母那可就放了心,今后可再也别冒险了吧,我现在不能回去,也请表弟你待我回去问声好。”
许如清笑容不改,“好,表姐便安心做将军夫人,姑母那里我会照应的。”
许如清总是恰到好处的贴心,白令瑶也替白令珂惋惜,人家字里行间都没有提及她,可见母亲与令珂是痴心妄想了,不过令桐那,她还是忍不住问句,“令桐在北地的事你可听说了?她如今在西北军里可是名声大涨,我家昔日不懂事的小妹可是长大了。”
许如清眉眼间瞬间染上股不样的颜色,他还听闻她葵水也来的惊天动地,“嗯,的确是长大了。”还有他这次去罗刹国的发现,他也要找机会跟她说下。
白令瑶几经张口终于还是问出口,“这几日可是有好几个人私下问我令桐的婚事了,你如今可有打算?”
许如清望向远处,许久才缓缓开口,“除了她,我不做别的打算。”
如今许如清回归,圣驾也就不再停留西北,行人浩浩荡荡返京,与来时的情境不同,经过北戎事,圣威大涨,犹如凯旋之师,沿途接驾的官员百姓不胜数,实实在在端足了圣上的架子,所以这脚程之慢可想而知。
唯独令桐没有轻松之意,因为许如清说了件让她迟迟不能平静的事。
“锦生背后的确另有其人。”许如清含笑望着她,“李掌柜发现锦生的资金链很奇怪,有大量银钱外泄的征兆,只是接触不到内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