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道:“市价持高不下,徽州商帮把持的厉害,再加上朝中那波徽州籍官员暗中支持,大有僵持不下的事态,这是在联手为褚家鸣不平了。倒是户部侍郎孙未因此事被升为户部尚书,差步也就入了阁,与今上大有沆瀣气之势。”
“圣上这事是做的不大光彩,也是这两朝都闹的不大像话,国库里怕也没几个子了,如今我朝缺白银,褚家是块大肥肉啊。”老夫人感慨,“我就是没想到此番如此魄力,三两下就埋了褚家,这孙未倒是年轻有为。”
“说起来褚天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国公爷接过许氏递来的茶润了口,“这些年有他撑着徽州商帮,徽州籍官员也受他扶持,在当地也做了不少惠己及民的好事,他这倒唇亡齿寒,徽州帮未见得还有人撑的起来。”
老太太沉吟,“我们家今次损了少进去?”
许氏接道:“连着我的部分陪嫁,也就不到万两,幸而我们家地方大,也不缺那点分红,大都存在家里,我听闻崔家比我们折的还些。”
许氏说的轻松,在如今的天穹,有万两白银已然不是小数目,到底是国公府底蕴在这,老夫人闻言点点头,“如此说来此番宫里行赏的根子在这,不管是有何外力促成也罢,补偿之意是有的,单是那块徽墨同这尊白玉也不止万两,关键是殊荣摆在这,这是在堵我们世家的口啊,罢了,白银事我们家就不要置喙了,由着他们闹去吧。”
老夫人几句话便将此事定了大方向,国公爷并许氏也就有了主心骨,可三姑娘这会就没有那样轻松了,她正被大姐白令瑶摁在屋里训话呢。
“大姐,你是不是我亲姐,怎么老替那个惹祸精说话。”三姑娘的声音依旧尖挑,大姑娘恨不得赏她几耳光解恨。
“你还能不能有点脑子了,眉眼高低都不会瞧了么。”大姑娘秀指戳上三姑娘脑门,“别的不提,就说今儿老太太这事,你就至于眼皮子那么浅,连声祖母都未喊便惦记着那点赏赐,你可知我与母亲当时有难堪,知道的是你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