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听见响动,现下被老爷听了个正着,可是要有番闹了。
她尽量压着心绪上前道:“老爷这会子过来,可是四丫头有动静了,我正想着会去瞧瞧她的,高院使早晚才能来呢?”
白国公未接许氏的话头,怒气冲冲的撂衣坐在上首,大姑娘瞧这架势心叫不妙,暗里瞪了眼还在惊吓羞愤中的三姑娘眼,意在让她慎言。
三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爱吃四丫头的干醋,四丫头降生就没了娘,爹爹偏疼她些也是人之常情。到底三丫头今年也才九岁,有些个眼热也是小孩子家的攀比之心,可方才那几句话也的确凉薄了些,连母亲都有些挂不住,何况又被爹爹听了个正着,这对亲姊妹刻薄寡恩的印象要是烙在了爹爹心中,三丫头的路可就艰难了。
“你妹妹昏迷几日不醒,你却整日惦记自己有脸没脸,你这样不讲情义便是有脸了?你明知她闻不得豆腥味,趁她昏迷这就迫不及待用上了。还不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撺掇她去招惹那驴子的!她这才六岁,哪里识得这等上不得台面的畜生,何况又是在二门外头,又怎会那样巧偏就让你撞见了,你若是敢有句欺瞒,我立时就打断你的腿!若是她不好了,我头个就不饶你!”
白家自世祖立国便是世代相袭的国公,武将起家,即便隔了几代,这治家严明的家风也是不改,便是女儿家犯了错也照样打罚,若非如此,个家族又谈何兴旺百年。
三姑娘听此言立时面如灰色,家法的滋味她不是没尝过,六岁那年,三岁的四姑娘瞧中她银项圈上赘的银瓜果子,踮着小脚偏要去摸,她只无意间将她推到,便被爹爹训斥无友爱之心,硬被摁在板凳上赏了两板子。这还是爹爹无心打她只做警示,那钻心的疼痛也如噩梦般牢记于心。
今次这事虽不能全然怪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爹爹如此盛怒,不去了她半条命怕是不能了。她面上还能勉强维持住,但心里早已抖若筛糠,恨不得立时跪下吐露实情,可,可那个人也是好心帮她,她总不能将他也供出去,便是供了,爹爹也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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