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不过,我还给他下了毒。”一语如惊雷般在二人耳边炸开。
这下连玉淮南都冷静不下来了,他摸不清扎那荆九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什么,对方现在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
哪怕知道这个神情傲慢的男人可能是在骗他们,他却不敢拿温尤的身体去赌。
“这药是北凉王室特制,你们若是想解出来,没个十年八载是不可能的事。”扎那荆九满不在乎道,“但温尤每个月都需要一颗解药。”
司贡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一拳砸在这男人脸上的想法,为了温尤的身体着想,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也没真的动粗。
暴跳如雷地一掌拍在桌上,将茶杯中的水震了出来。
扎那荆九瞥了他一眼,笑吟吟地没说话。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玉淮南话锋一转,进入正题。
“不愧是状元郎,脑子转的就是快。”扎那荆九拍掌赞赏。
被夸赞的对象则只是冷冷地凝着他,眼神如刀。
“你真的要把扎那荆九放回去?不怕后患无穷?”司贡紧皱着眉,一条折痕从那漂亮的眉心中划过。
“扎那荆九远没有你想象中这么简单,他不可能没在身边带人。我们这点人是留不住他的,最多只能重伤。”
“这种伤敌一百自损八千的做法你愿意?何况小尤还在他手中……”
纵目远眺,江水澄清,道道金波如千百条微微游动的蛇。这条蜿蜒至北方的江河,能轻易承载起几吨重的大船。
扎那荆九让身边的人扶着温尤,只要他登船离开几公里远,就把人还给他们。手中的药先前已经试验过了,确实是真的。
玉淮南将扎那荆九的举动捕捉进眼里。他清楚的记得,生还楼的小厮和越门客栈里的小二都说过,扎那荆九十分喜欢身边的小美人,走哪都要抱着搂着。
尤其是在夜晚,床铺的摩擦地板的声音被楼下投诉抱怨过好几回。对方这么磨人,怎么会在快要离别的时候连亲吻触碰都不曾有?
他悄然提醒司贡,暗中让对方加强警惕。
果不其然,在扎那荆九离开后。他们接人时那扮演的贼人就伪装不下去了,暴起就要伤人。被早有准备的玉淮南拦下。
“又被他骗了?!刚刚你为什么不阻止……”话到一半,司贡也反应过来,“他们没带人走,护卫依旧严防死守。也就是说,尤尤还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