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足了精神,夜晚才能拿出更好的状态为她赚钱。
温尤还不知道的是,萧少衍财大气粗的直接包了他一个月。本月内,除了对方谁都不能碰他。
一个月过后,京城重新洗牌,自然不需要再包人。直接化身土匪,将人抢回去做老婆就是。
温尤这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天光明亮,他在香软的被子的拱了拱,依依不舍地穿衣起床。
因为肚子饿了……
“主子,玉淮南进京了,现在应当在面圣。”暗处的黑衣人拱了拱手,恭敬报告着。
萧少衍旋转着手中的茶杯,由衷感慨道:“他还真是忠心。”
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想必皇帝老儿容不下他。这么火急火燎的,估计也是为了民生大事,呵。”
下属点点头,又道:“京城的难民增多了,各地也有大大小小的难民群众……”
这也是朝廷横征暴虐、百姓又遇灾荒饥年,民众实在存活不下去的真实写照。
萧少衍眼神复杂,他家在边境将百姓管理得极好,众人皆道边疆困苦,实际上边疆的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而他们现在也没办法明目张胆的出手相助,只能暗中谋划,静待良机。
下属继续去监视玉淮南的一举一动。
不过半个时辰,这人又回来汇报。
“主子预料的不错,玉淮南被皇帝杖责,现已出宫了。”
萧少衍摸了摸下巴,拊掌叫好:“这蠢货硬是要逼着身边的人反呀。不过这样倒好,方便我们去拉拢这状元郎。我们这些三五大粗的糙汉子,最缺的就是文臣了……”
“对了,他因何事受罚?”
“听说……是为了他的老师温丞相翻案,再不济也要为温丞相的幼子求情。”
萧少衍脸色骤变,神情古怪起来。
下属还在继续说着:“玉淮南应当是上过药了,一出宫就往生还楼的方向去了……”
他絮絮叨叨什么萧少衍已经听不进去了,手中握着的瓷杯微微裂开几道缝隙,茶中飘浮起氤氲雾气,麦色手背筋脉凸起。
那这玉淮南,岂不是和尤尤关系特别亲密?
无端的,萧少衍觉得自己头上顶了一片绿草。他赶紧吩咐人备马车往生还楼赶,一出门又注意到车夫今天穿的一身绿衣裳。
萧少衍面上又是一黑。
温尤走在院子里消食,在青楼就是一点不太好——没有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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