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油纸包的糖蒸栗粉糕慢慢吃着,身上还堆了兜好吃的,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我低头闷笑,总算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要瞪我了。
按他的脾气,定然是直接闯进去扛了酒坛子扔几块银子就走,哪儿会有什么闲情乖乖排队等候,但我方才瞧见了,这买酒的人里有不少是江湖人士,他们必然也是身负武艺的,竟也甘心守规矩,怕是那酒馆老板也有几把刷子。
虽说这世上身手能比过东方的人还不知道生没生出来,但闹大了,总是坏兴致的。
东方没有去看那些注视他的人,他专心地低头吃东西,两颊鼓鼓的,动动,很乖巧的样子。我看着又笑了,可不知怎么了,心中又渐渐落寞下来。
他离我约莫只有十步远,中间隔着来来去去的人潮,晕黄的灯火微微照亮他的脸,清隽出尘,孤光自照。我不由想起那个被我囚禁的东方,他也常常这样长久地坐在石阶上,等着个虚情假意的情人。
我找了个傀儡替他坐镇成德殿后,日月神教的大权可算落入了我手中。那会儿,我还常来看他,他见着我总是欣喜的,低眉浅笑地唤道:“莲弟,你来了。”
我很少很少和他同床,偶尔次也是草草结束,我喜欢女人的,并不习惯与男人欢|爱,第次灌了酒才壮起胆子分开他的双腿,那时我刚及弱冠之年,又鲁莽又不懂事,只以为男人与女人差不,喝了酒不知轻重,我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只问了句:“你很疼吗?”
他强撑着说,不疼,莲弟,我不疼。
第二天醒来,他脸色苍白地躺在我怀里,身下片干涸的暗色的血渍。
怎么会流这么血呢,我有些吓着了,我没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但他醒来见我的表情,似乎怕我嫌弃他,连忙说:“不碍事的,点小伤,过几日……明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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