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这可从何说起?
想了下,我赔着笑说:“教主能提拔小人,是小人两辈子修来的福气,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什么委屈?”
“那你这几日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教主很不高兴,“本座原本以为你是个手脚勤快、做事妥当的人,没想到马上就露了馅,整日只知偷懒!”
我睁大眼,但也不敢辩解,只能硬着头皮认罪:“教主教训的是,小人知错。”
“哼,以后日三餐,你亲自送来!”
“是。”
于是,我成了他的御用庖厨不算,还抢了贴身婢女的活。
幸好我这新走马上任的小杨婢女熟知教主的习惯,不用任何人提醒,我就能做得很好。他浅眠,几乎天亮便会醒,然后他会盘腿打坐个时辰,再起身沐浴,等他沐浴出来,我必要准备好布巾与热水,等他洗漱完毕,我必然已将饭食呈上,连汤也盛好。
吃过饭,他会饮茶碗洞庭碧螺春,处理完教中琐事,召见过几位堂主,他便要午睡。我给他点上安息香,他不喜欢太浓郁的香味,只能投小颗。然后我便出去坐在廊下等着,剥盘裹上蜂蜜的杏仁,等他醒来当零嘴。
我实在太熟悉他了,他不用说话,只是动动眉毛我都知道他是渴了还是饿了,或许是我这几日服侍他吃饭喝茶,令他十分宽心,心宽自然体胖,当有日午后,东方正看着探子送回的密报,我突然发现他微尖的下巴变得圆润了。
院中树老梅开得火艳,坐在回廊下的男人低头翻着密报,大半张脸都埋进毛茸茸的猞猁风裘里,只剩秀挺的鼻子和双清清润润的乌黑眸子露在外面,泪痣点在眼尾,轻轻的呼吸拂动毛茸茸的领子,让人看得心里软软的,又有些痒。
我简